修得玉色又如何

喜欢肖战的莫挨老子

三寸天堂 十

我也不知道这段会写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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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打着不知道从那里搜刮来的一把伞,小跑着来到亭子前,只见弘历正把富察容音的手握着放在面前,呵着热气给那双手取暖,富察容音的明亮双眸紧紧的盯着弘历的动作,尽显温柔。

似乎是觉得自己此刻对的到来并不是时候,想着还是先溜为上,否则打断了这位万岁爷与妻子的温情,还不知道自己屁股还能不能保住,他尽量降到底自己的存在感,把手里的另一把伞放在台阶旁,立刻就想转身离开。

富察容音将手从弘历的手里抽出,“李公公。”弘历顺着富察容音的视线看去,见到了正准备离开的李玉,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的希望这人出现还是不希望他出现,不过想起刚刚那双握在手掌里的许久不能回温的手,也顾不得有没有被打扰这件事了。“来得正好,趁着雨势不大,先回长春宫吧,免得皇后受了凉。”

弘历走上前从李玉的手里夺过油纸伞,把伞打开,紧接着就要往外走,但却又止住了脚步,转身看向没有跟上来的富察容音,富察容音以为弘历是想让她替他打伞,于是走上前,从弘历手里接过伞。弘历往前走了一步,立于富察容音的面前挡住去路,正在富察容音好奇弘历要做什么的时候,只看到他半蹲下身子,微微回头看向她,“朕背你回去。”

“这怎么使得,您是皇上,怎可屈尊做这种事。”

“路上积水,鞋子容易湿,皇后若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臣妾没有这么娇嫩,哪儿能走点路就着了凉。”再加上,她穿的可是花盆底鞋,底子如此之高,怎么会轻易就湿了鞋子。

弘历一看富察容音这犹犹豫豫的样子,就知道她心底又盘算起了规矩体统,生了退却之心,他直起身,“皇后放心,不会有人看见的,就算看见了,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们也不想自己的脑袋搬家。”

这人,怎的连她心里在想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皇后莫不是想让朕下个旨才肯?”弘历打着趣,又将直起的身子弯下,等着身后的人附身而上。

明知道不合规矩,甚至是僭越,富察容音还是鬼使神差的上前一步,倾身伏到面前屈身的人背上,不见他脸上的神情,被他缓缓背起来,她撑着伞尽量遮住他的身子,他却让李玉撑伞多注意着点莫要淋了背上的人。

成婚二十余载,这还是第一次被他背在背上,许久未有过的心动渐渐涌上心头,心脏怦怦跳,像是就要冲破胸膛,她紧盯着那张侧脸,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感受到她现在如此激动的心跳,然后笑她怎么这么没出息。

还好,那个人只是专心看路,一步一步的走着,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就停在这一刻,她不是皇后,他也不是帝王,他们俩只是富察容音和弘历,是一对最寻常不过的夫妻,慢悠悠的岁月也不错。

富察容音倒是被李玉的伞护得好好的,雨水没有半点渗进里面,弘历却不一样了,湿了小半个身子,鞋子怎么看都是湿透了。回到长春宫,富察容音急着从弘历的背上下来,上下左右的一番检查,“皇上的衣裳都湿了,不如我命人准备热水,您沐浴一番,莫要着凉了才好。”

弘历看着富察容音的眼神里都透着亮光,“你再看,这衣裳也是干不了的。”他拉住满脸担忧的富察容音,不然人再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将人搂进半分。富察容音蹙着眉,抬头对上那双眼眸,“怎么了?”

“皇后刚刚说的话,是在挽留朕吗?想让朕今晚留宿长春宫?”

富察容音瞧着这人满脸不在意的样子,有些懊悔刚刚怎么就会答应让他将她背回来呢?先不说万一传到太后的耳朵里,会不会责备她不懂规矩,就说他今晚淋了雨,若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那可是关乎国事,况且回来时,那雨下的可不算小,再加上春末的季节,虽然回温,但是夜晚也还是难耐的寒冷。“皇上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个事情?”

“朕身体强壮,能出什么事情。”

尔晴从湢浴走出来,福身行了个礼,“娘娘,都备好了。”

弘历去不依不饶,非要追着富察容音,要她回答那个问题,直到得到肯定的回到,才心满意足的走进了湢浴。

等到洗去一身的寒意,才从湢浴出来。

未施粉黛,一身素色白衣的富察容音坐在榻前的的桌子旁借仅留下来的那盏烛火看着手里的书,原本在收拾床榻的尔晴余光看到走出来的弘历,才要福身行礼,就被弘历制止住,挥手让人离开,尔晴只得静悄悄的从一侧退出去。

弘历走到富察容音的身旁,俯身凑近,“如此昏暗的灯光,看书对眼睛不好。”富察容音抬起头,欲起身行礼,却又被按了回去,“只有我们俩人,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倒是皇后,今日主动要挽留朕,倒是让朕吃了一惊,朕还以为,按皇后往日的做派,只怕是要让朕回养心殿了。”他伸手抽掉富察容音尚拿在手里的书丢到桌上,拉着人就往床榻走去。

弘历将刚放下床帘的富察容音拉到面前,搂腰将人压在身下,鼻息之间全是她身上的香味,还未躺下,就有些心猿意马,只觉得腹部有些收紧,思绪不断的叫嚣着纵了这次欲。

她只是一愣,又想起从决定试着原谅他的那天起,到现在过去了这么久,她确实从未侍寝过,弘历倒也从来没有强迫她,像是在等她准备好,而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今究竟是一种什么心理,想起趴在他背上时的悸动,也就缓慢的将双手搭上他的肩。

预料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弘历松开握的有些用力的手,安抚似的抚上那张略微有些惊恐不安的脸,“吓到你了。”弘历翻身到另一侧,将人楼进怀里,却没说话,似乎在平复身体的欲望。

直到听着那胸膛传来的心跳声越发平稳,她才张开嘴,“皇上为何……”

“朕还欠你一份生辰礼,不如就先欠着,等来日你需要什么,再找朕要。”

弘历没有回答,富察容音也没有再追问,只顺从的躺在他的怀里。一日的操劳,确实是没什么时间休息,此刻才觉得两眼皮好像都要打起来了,闭上双眼,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

弘历将人又圈紧了几分,眉头皱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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