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得玉色又如何

喜欢肖战的莫挨老子

三寸天堂 十一

魏璎珞很快就在尔晴的安排下来到了长春宫,只是才到长春宫便被刁难了,这明玉像是故意要跟她作对,她丝毫没有靠近皇后的机会,但是,对于她来说,能来到长春宫这个福地已经是极大的福气了。

再加上这宫里谁不知道如今长春宫这位不仅是皇后,大清皇帝更是一门心思扑在了皇后身上,以前倒没想过,身为一国之君,后宫美女众多,佳丽三千,居然真的可以独宠一个人到忽略后宫其他人的地步,对于这一点,魏璎珞在给院子里的花浇水的时候是深有感受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皇后对此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不过她也想不了那么多,皇后把她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对于她来说,这就是她的恩人,只是中途险些还来不及报恩,就差点被赶出去了。

富察容音正坐在书案前抄写着什么,尔晴还在一旁磨着墨,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骚动,她不由的放下了手里的笔,看向外面,随即搭着尔晴的手,起身走出。

只见魏璎珞正被人抓着双臂,险些就要被割掉舌头,本只是想出面制止高贵妃,毕竟这里是长春宫,还由不得他人撒野。

高贵妃瞧也不瞧皇后,仍旧是一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样子,言语间确实遮掩不住的醋意,“这贱婢戏弄过本宫,本宫不过是想讨回来罢了,皇后这也要管吗,还是说,皇后根本就是无视这后宫的宫规,连一个贱婢都可以放任爬到本宫的头上。不过也是,如今皇后盛宠正浓,长春宫里的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也正常,只是皇后如此包庇自己宫中的人,说出去,外人可都要说长春宫的不是了。”

富察容音又怎么能听不出来高贵妃的意思,这么一说就不只是长春宫的事情了,这件事就是涉及到整个后宫,毕竟一个小小的婢女都爬到了贵妃的头上,如此僭越,不管又将宫规置于何处。

还没等富察容音想好怎么处置,魏璎珞便开了口,更硬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讲高贵妃讲的哑口无言,只是富察容音知道,高贵妃一向睚眦必报,若有一天,长春宫护不得她,便不知道如何了。

不过,这魏璎珞倒是个聪明伶俐的。

“你们怎的都在这院中站着?”弘历才来到长春宫,就看到了站在院中,拿帕子掩着鼻轻声咳嗽的富察容音。

院中几人闻声抬头,朝着走进来的弘历行了个礼,弘历走到富察容音面前,抓起富察容音的手,眉头一皱,言语透着责备,“皇后怎么如此不懂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如今正是倒春寒,朕一个强壮男子都觉得冷,你还在院中吹冷风。”

富察容音小心翼翼的对上弘历的眼睛,柔声的说,“方才在屋内不觉得冷的。”

“屋内有炭炉,自然不会冷。”他扫了一眼尔晴,还有地上跪着的魏璎珞,“你们明知道皇后身体不好,怎么能让皇后在这里吹着冷风。”

尔晴知道皇帝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她待在皇后的身边,甚至是讨厌她,被这眼神一盯,惊恐的跪到地上请罪。

富察容音知道弘历这是又开始挑尔晴的不是了,开口替解释道,“方才院中发生了一些事情,臣妾得出来处理,实在是怪不得她们两个。”

“何事,还需要皇后亲自出来处理?”

“小事,臣妾都处理完了。”

弘历将人揽进怀里,想替怀里的人驱除些许寒气,“朕跟你说过,不管是何事,只要皇后说,朕都乐意听,也乐意被这些事情烦扰,皇后可不要瞒朕。”

“真的只是小事,臣妾都处理完了。”

弘历侧身,“李玉,去把张院判召来,替皇后看看。”接着便将人带回了殿内。

张院判很快就在李玉的催促下来到了长春宫,替皇后诊脉,弘历紧张的看着张院判,极度的想知道她调养的这一个多月效果如何了,张院判诊脉诊了许久,久的弘历几乎要失去信心。

诊脉的人也能感觉到那道投射在身上的目光,原因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额间狂冒冷汗。富察容音好奇的看着弘历和张院判,这两人怎么都这么紧张,以前不也都这么诊脉吗,怎么这次,搞得好像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张院判收回手,并将脉枕收回。“如何了,张院判?”

“回皇上,皇后娘娘的身体无大碍,只是还得注意保暖,另外,还需继续加以药物调养,不过,调养了这么久,需要更改新的药方了,臣这就回太医院调整药方。”张院判行礼后就退出了内殿,由尔晴送着离开了长春宫。

不知道是不是弘历忙了好几日,两人不得见的相思苦在作祟,弘历非留在长春宫闹富察容音,头枕在她的腿上,让她拿着书读给他听,难得的安心,弘历就着这样的动作睡了一觉。

醒来时,富察容音手上的书早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碗药。

看着手里端着的药碗,又想起这段时间,皇帝从来没有召幸后妃,也没有让她侍寝,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皇上不如恢复召幸之事吧,今日十五,便让净事房安排上,皇上觉得如何?”

弘历蹙着眉,叹了口气,从富察容音的腿上起来,坐好,“可是太后又同你说什么了?”

‘您虽贵为皇后,也不能占着皇上不放啊,太后曾说让各宫开枝散叶,如今皇后独自一人霸占着皇上,两月有余,却未曾传入任何的喜讯,倒不如让皇上雨露均沾的好。’富察容音脑海里不断的响起今日高贵妃说的话,自己如今的行为倒是确实十分不妥。

“太后没同我说什么,只是,皇上正值壮年,怎么一直待在长春宫,更何况,臣妾如今身体不适,确实无法侍寝。”

“皇后这是,又要把朕推开吗?”

富察容音低着头,不敢看弘历,继而将端着的药送到嘴边,忍着那苦味一饮而尽,“臣妾只是在为皇嗣着想,皇上莫要多想了。”

朕是何心意,你当真是不懂吗?

“那皇后便好好调养吧。”他的语气中带着愠怒,翻身下床,自顾自的穿上鞋子,拿起外衣,快步走出了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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